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选择消失

2000-06-04 来源:文摘报  我有话说

雁翎

君特·格拉斯的《猫与鼠》(漓江出版社出版)虽然没有像《铁皮鼓》那样为他换来诺贝尔文学奖,但他一直将《猫》、《铁》与《狗年月》命名为“但泽三部曲”,以固有的艰深风格写作20世纪20年代到50年代的德国历史和现实。

循规蹈矩的中学生马尔克青春期正处在崇拜英雄的年代,又因现实不崇拜他而毁灭。

马尔克脖子上格外突出的喉结极像不停蹿跃的老鼠,同学皮伦茨恶作剧地将一只猫按在马尔克脖子上,让它去捉“老鼠”。马尔克想方设法做出许多不平凡的事情:潜水、游泳、在脖子上挂饰物,甚至偷走了一名海军军官的铁十字勋章,结果被学校除名。在军队,马尔克获得了属于自己的铁十字勋章。衣锦还乡的他一心想在母校作一次报告,恢复被损的名誉,可由于校长作梗他未能如愿。一气之下,马尔克打了校长两耳光,之后潜入中学时代常去玩的一条沉船,从此消失。他的确再找不到比消失更好的归宿了。

《猫与鼠》一出版,便在当时文坛掀起“艺术与色情”的争论,但后来,所有的抗议和批评都失败了,因为《猫与鼠》被列入中学生的选修课本。

(《城市晚报》2000.5.25雁翎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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